跑了一天的鬼塚大叔终于松了口气,跟甚尔闲聊起来:“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说她把窗户打开通风了,但窗户上却只有她父亲的指纹,难道真是记错了?”

“而且她父亲还买了大量保险,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是骗保吧。”

甚尔嘟嘟囔囔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那老东西是个混蛋呗。”

心中有爱却不说出来,觉得自己快死了所以想尽量多留点东西给自己的女儿,也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女儿真正需要的。

指纹估计也是老混蛋自己擦掉的吧。

最终受伤的只有保险公司啊!

不,这也许是另类的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除了鬼塚大叔以外,大家似乎都想说点什么,但是在彼此对视过之后,又都沉默了下来。

“干嘛,都摆着这副死人脸,”甚尔没好气地拍zero的后脑勺,“那老混蛋肯定会后悔的。”

鬼塚大叔一脸迷茫:“你在说啥呢?”

甚尔:“没说啥,我就是觉得,能为自己的孩子放弃性命的父母真的很伟大。”

“……但是留孩子孤单一个人活着的行为,既蠢又残忍。”

“如果是我家惠惠,一定会舍不得爹地离开的,对不对,来亲一口,我们惠惠穿小裙子真可爱——呸呸呸,不准把小拳头塞进大人嘴里!”

hiro:“可是如果到万不得已,必须放弃自己性命去拯救另一个人?”

甚尔撇嘴:“不能在万不得已前排除万不得已这个前提,说明你没能力,既然没能力就没办法了,去底下每天祈祷被你拯救的那个人的原谅吧。”

“你想象不到他有多痛苦的,小子。”

“啧,跟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年轻讲这些干什么?喂喂鬼塚大叔,这里难道就没个男厕所吗?我憋了很久了啊,再不去的话膀胱可能就要爆炸了哦!”

鬼塚大叔回头,奇怪地看着甚尔:“你还要去男厕?这么变态的吗?”

甚尔指着自己:“你说我别的地方变态我就认了,我去男厕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还要去女厕吗?”

鬼塚大叔跟其他人一起看着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