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打了个嗝,捂着嘴纳闷道:“就是感觉有点……热?”
方九鹤:“……”
他强作镇定,一声不吭地收起茶炉,打算夺门而逃。
刚摸到门,就被一把拽住,“砰”地抵在了门板上。
“你要去哪里?”山殷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手上的劲也大得惊人,偏偏还一副委屈唧唧的模样,凑到近前,“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好,所以特意煮了汤来给你赔罪。不喝就不喝吧,我想呆在这儿看看你也不行吗?”
方九鹤:“…… ……”
来不及解释了。
他真的很想走。
山殷抱住他,把脸埋进冰凉丝滑的长发里蹭了蹭,又偏头咬住他的喉结,含含糊糊道:“热,好热……你好冰,好舒服……”
“山殷,你等等……别……唔、兔崽子……”
……
…… ……
容昭本来打算今天找山殷玩,谁知一整天都没等到山殷出现,方九鹤的院子也不进去,整个都被结界罩住了。
左右闲来无事,容昭琢磨了一下,轻巧地攀上围墙附近的古树,伸长脖子朝里面张望。
他当然知道山殷和方九鹤在做道侣之间该做的事,但这未免也太久了。
须臾,明尘从树下路过。
“容昭,”他抬头唤道,“你在上面看什么?”
“在看山殷和方九鹤。”容昭如实回答,“他们一天没出门了,我来看看。”
明尘:“?”
明尘试探着伸手敲了一下笼罩在院子外面的结界。
是方九鹤落的,结界又薄又脆,仓促得很,好像来不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