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知颂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给顾肴包扎伤口,整得顾肴坐立难安的,想说些什么将这事翻篇,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有人教过孤包扎伤口。”

“啊?”

顾肴一愣,才反应过来,容知颂是在回答他刚刚的话。

“孤从前从不包扎伤口的,但他说不包扎伤口会很危险,可能会死。”

顾肴很认同容知颂口中“他”所说的话,不知道是哪路神通教给容知颂这个道理的。

“确实,不包扎伤口可能会感染溃烂,还有可能得破伤风而死……嘶。”

顾肴吸了一口冷气,这人不经夸啊,这才夸了没多长时间,手法就开始不稳定了。

“你是在哪听说的‘破伤风’这个词?”容知颂似问了一个小问题,但这个问题却让顾肴紧张起来。

在现代听说的啊!

但他不可能就这么如实回答,便随变找了个理由,“是之前遇到的一个世外高人告诉我的。”

“在哪里?”

“嗯……在沧州的时候。”

“他多大年龄?”

“他……”顾肴发现不对劲了,这容知颂对这个他杜撰的世外高人关注度高得有点离谱吧,都快查起户口了。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容知颂顿了一下,回道:“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