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毕竟是太子,罗子章不敢犹豫,就要抬手去解纱布。

“不准解!”

罗子章被顾肴这一道略带愤怒的声音给整的不知所措,瞬间就有些哭腔,“顾世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顾肴有点头疼,再开口时,不禁放缓了声音,“我不是在凶你,纱布解开的话,很容易感染的。”

接着将头转向容知颂,声音又带上了气氛,但又念着旁边有一个容易受到惊吓的人,他一把拉起对方就朝远处走了几步,直到确保罗子章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后才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拆罗子章手上的纱布?”

顾肴不理解,但也相信以对方的智商,这么做应该也是有缘由的。

“唔……”容知颂略一思考了一下,就接着对顾肴认真道:“或许就是好奇伤口长什么样吧。”

听到这个理由,顾肴嘴角不禁抽搐几下,这是没见过伤口吗?不是搁他身上还亲手捣鼓出几个伤口来着吗?

顾肴很无语,但对方已摆正神色提醒他道:“顾世子,再耽搁下去,大理寺就该散值了。”

差点忘了正事!

顾肴赶紧又拉着容知颂回到了罗子章身前,略带歉意道:“罗先生,我还要去大理寺,你要不先回去,待会我会让人给你送些伤药过去。”

“顾……顾世子,大理寺我能去吗?”

“啊?你去大理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