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不论真假,但是李世民自己可是真真切切捅破了李渊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怀疑的,这眼见两个同自己儿子关系不明不白的后妃在自己跟前晃悠,不难想象李渊此刻的心情。
说着李世民顿了下,他叹了口气:“其实观音婢也不用每日……”
长孙嘉卉摇摇头:“我不许外人说一点二郎不好。”
“我知二郎心结,夫妻一体,总归我出面也能对外代表二郎的意思。”
“更何况这也没什么不好的,”长孙嘉卉笑了笑,“二郎是不知晓上皇的疑心病是有多重,我在上皇跟前,上皇又没有理由赶我走,这每日的饭吃的也是紧绷着身子,其实瞧着也挺有意思的。”
李世民无奈:“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对我下这般死手,以至于消磨最后一点的父子情谊。”
“不过也是,”李世民讥讽一笑,“上皇的脾性向来就是如此的,是我从前一直看不明白罢了。”
话落李世民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如今这回归中原的百姓我暂且是将他们安置好了。”
长孙嘉卉顿了顿,刚想要开口说什么,李世民似乎是预料到了,他蹭了蹭长孙嘉卉的脖颈:“就我们二人,我早便遣退了所有人,不会有外人知晓的。”
长孙嘉卉沉默一瞬,她笑着继续看着眼前的屏风。
“但除了他们,突厥南下沿途各州的百姓……那个韩州刺史这趟回来倒也不是全无作用的。”
说着李世民的语气冷了些许:“还是太过便宜颉利了。”
“如今府库中还剩了些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