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道玄瞧见了不远处沉默的杜怀信等人,他想了想走到了几人面前不解道:“怎么了?可别说是你们几人心软了吧?”
“这输的若是堂兄,堂兄的孩子一样也保不住的。”
尉迟敬德无奈摇摇头:“自然不是的,我们几人只是在争辩该如何处置太子齐王的旧部罢了。”
说着尉迟敬德坚持道:“反正不论如何我是不同意的,今日你们若是谁敢擅自行动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秦叔宝瞥了尉迟敬德一眼,他同样上前嗤笑一声:“瞧敬德这话说的,是觉得我们管不好手下士卒吗?”
程咬金叹了口气:“我说都什么时候,秦老大,你这话里的意思分明也是赞同尉迟敬德的,何苦还要说得这么难听?”
秦叔宝顿了顿,他不耐烦地摆手:“你这坚持有个什么用,你能管到每个人吗?还不如直接将此事禀报给大王,由大王早做决定下令。”
闻言李道玄思索了片刻:“堂兄最是赏罚公正,若是因着是堂兄的旧人就有所偏袒或是因着是太子齐王的旧人就心存偏见,这都不是堂兄的本意,堂兄想来也是不愿见到这种情况的。”
“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堂兄夺了这个皇位可不是为了同陛下一般的。”
“更可况说得难听些,堂兄这么果决背负着杀害了这十个侄子的名声,不也有想要启用太子齐王旧部的意思吗?”
段志玄同罗士信闻言愣了愣:“倒是我们想岔了。”
杜怀信勾唇:“按着二郎的脾气,这赏定然是不会少的,估摸会从自己的私库里头出,既然大家都是觉得要将此事禀告二郎,那么便由我去吧。”
“不过你们可千万得管好了手下的士卒,二郎治军治府向来严苛,尤其是如今我们还关押了好些女眷,千万不能让他们动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