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陛下收权分明是很顺利了的,要我来看,倒是大兄给陛下拖了后腿。”
李建成怒极反笑:“所以这一切都要怪我?”
李元吉垂眸:“秦王毕竟是陛下的儿子,孝道压着,秦王又不会真的对陛下做些什么,陛下这几年觉得累了想着放弃也不是不能理解。”
李建成猛地一拍桌面:“陛下有孝道压着,那我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李元吉笑了笑话锋一转:“大兄可知今日我在政事堂是什么感想?”
李建成一愣,他的呼吸下意识急促起来。
李元吉叹了口气,颇有些不满道:“虽然实质的任职还未下来,但是如今政事堂的那帮人也确实是默认了我同秦王的身份。”
“我虽然是侍中,是门下省的长官,可那又如何?”
说着李元吉眯了眯眸子,话语中是掩藏不住的愤恨:“那宇文士及是检校侍中,陈叔达同样是侍中,这两个人的心是偏向哪一边的,大兄不会不知晓吧?”
“我这个侍中当的哪里还有半分存在感!”
“不仅如此,那尚书省的长官便是李世民,右仆射是萧瑀,眼高于顶除了个李世民谁都看不起,更是压得裴寂一点话都不敢讲。”
“而大兄便以为这个左仆射裴寂是真的偏心大兄的吗?”
“可笑至极!”
“他是陛下的心腹,平常能为大兄说话,只是在尚书省他本就因为被萧瑀压着而感到愤恨,面对我自然是要好好摆摆他那左仆射的架子,拿陛下压我。”
“中书省,李世民又是长官,其他两个一个杨恭仁还是他的人,另外一个封德彝虽然同大兄表过忠心,只是在李世民面前封德彝是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