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宁思璐的话是可信的,正因为如此,这起案子才不适合由帝都方面接手,犯罪分子显然极为狡猾,否则也不可能在四年前逃脱,如果这个时候北京的人一到,必定打草惊蛇,到时候也是瞎忙一场。”姜堰注视着领导,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恳请领导,让我来查这个案子。”

中年人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姜堰,我知道你也是当年的受害者,你老实跟我说,你现在跑来这里跟我要调查权,是不是想报当年的仇?”

姜堰沉静了几秒钟,答:“他们杀人无数、罪大恶极,我想亲手抓住他们、报仇雪恨,有什么不对?”

这么直白的说出心中所想,让领导敛了眉,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轻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态度可能会影响你对案子的判断,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案子交给你?”

姜堰盯着“忠正智勇”四个字看了半晌,才沉声答:“您放心,仇恨只会让我更加理智。”

这执拗的态度,倒让领导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你这小子,倔的跟牛一样,算了,我考虑一下。”

姜堰也不多说,应了声“好”,转身就朝外走去,刚到门口,却又被领导叫住了:“等会儿。”

姜堰转身看着他,笑笑:“您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领导失笑:“我是要批评你!你瞧瞧你们盾牌组,是厅里的重点项目,才成立多久?就成了两对,还都搞得人尽皆知,还有你,当队长的也不起个带头作用,上梁不正下梁歪!”

姜堰双手插兜,只是笑。

“同一个部门,谈恋爱是要回避的。这下倒好,你知不知道陈司和言苏都是独苗苗,现在搞犯罪心理的本来就少,还有陈司,上哪儿去再找个他这样出色的法医?”领导继续骂道。

姜堰摇摇头说:“不用找了,等这个案子破了,您就把我调去看大门吧,把他俩留在盾牌组,他俩比我积极向上。”

领导随手拿起卷宗往他身上一扔:“你这小子!走吧走吧,看见你就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