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归宿、和不符合身份的人交友来往,你不能让宠爱你的父亲担忧寒心,金妮芙拉……”

“我说,”

富婆打断了她的台词,懒散地靠在门边,斜眼睨着卧室内的夫妻:“家家酒游戏还没有玩够吗?”

她随意地迈步靠近,挑眉打量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托马斯,哼笑一声:“猫头鹰法庭被一锅端了,我做的。”

托马斯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门口:“都出去!”

他看向床边的妻子:“你也是。”

埃利奥特夫人一愣,惊疑不定地看了两人一眼,带着脸上还未擦去的泪水弯腰离开。

托马斯艰难地坐起来:“您都想起来了?”

他的嘴唇抽搐着,因极少对人低声下气而嗫嚅了许久,最终低声吐出来下半句话:“……我的王。”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今晚的自己会突然病倒了——和自己签订契约的从者使用了过量的魔力。

“你好大的胆子,托马斯·埃利奥特。”

富婆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背后忽然浮现出了金色的巴比伦之门,锋利的宝剑对准了托马斯的咽喉:

“攫取圣杯的偷窃者,投机取巧召唤了王的卑劣之人。你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以‘父亲’自居,想好怎么死了吗?杂修!”

金色的宝剑迅速射出,险险地擦过托马斯脆弱的脖颈,流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