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作为王而活，那么就要与人、与人类的文明共存——即便此处并非乌鲁克。”

【吉尔伽美什，恭喜完成个人成就“举起反旗的人王”，奖励个人积分2000点。】

铁锥护目在能量的冲击下被彻底粉碎，与太空中魔力残秽的连结也就此中断，血红色的天空就像是碎掉的镜子一样，开始扑簌簌地向下掉渣。

而在青色的能量包裹中，bat、女侠和超人的身形也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我们经历的一切只是世界线的一种可能。”

女侠看向碎裂的天空：“而在你们的现实世界中，不会有同样的噩梦和绝望——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蝙蝠侠望着另一个世界的三巨头们：“噩梦是虚假的，但你们不是。”

站在最边缘处的bat突然扯动嘴角，朝他们露出了一个不明显的、释然的笑容——

一个在哥谭宝贝脸上或许常见、但在蝙蝠侠的脸上绝对不常见的表情。

患上狂笑PTSD的超人后退一步：“哦不，这个最好也是虚假的。”

气氛立刻松弛了下来。

在身躯彻底消散之前，bat转头看向麻婆：“言峰绮礼。”

他的下巴上是杂乱的花白胡茬，语气不明：“祝你们幸运。”

麻婆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爱麻婆豆腐（言峰绮礼）:坏消息，bat发现不对劲了。我就知道，之前在教堂里的时候，奥利瓦曾当着他的面说出了“五个从者”，可以说是直接报我们身份证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