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看上去脸都气歪了,“他怎么敢!”

其他人保持沉默,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但无疑没人再敢跟伊芙古德对着干了。她虽然没有继承古老家族对纯血近乎疯狂的理念,但是仍没有改变她果断残忍的一面。

伊芙古德被要求坐在一把软垫躺椅上,但是她仍然紧绷着身子,在她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可可。

“说说吧。 ”斯内普的声音没有波动,不过明显放软了。

“……他侮辱我的……”家人。

真搞笑,她明明就没有家人。

“不,”斯内普用他那双深得没有尽头的眼睛看向她,她疑惑地抬头,“我是说,你还想怎么处置他。”

伊芙古德愣愣地在那,“你没必要对我这样,是我把他打成这样。我理应受罚。”

“你不应该。”他的声音毋庸置疑。伊芙觉得自己再说话会带有哭腔,于是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为什么?”还是她打破了寂静。

“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斯内普觉得恍惚间回到了他三年级,那时候他也这么认真地问过她。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