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强压下恐惧,甚至还拽住女人的手似乎想看到更多,但是每一秒过后她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好像看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画面。

不过女人似乎确实是有什么事才到这来的,没一会就把伊芙古德晾到一边,加百利找准时机把她带了出来。

“——你怎么了?”

伊芙古德瘫倒在墙边,恐惧让她实在是站不起来,甚至是摸过女人的左手都在无意识地颤抖。

“你可千万别抖死了,”男孩确保附近都没人才敢大声说话,“你知道吗,你现在抖得像昨天我们吓的鸡——”

突然他的肩膀被她猛地攥紧,这下加百利直接感受到女孩确实在害怕——前所未有,从来没这样过。

“逃走,我们、我们两个,”恐惧让她的那双蓝色眼睛似乎都褪了色,“必须、现在必须,明天之前。”

“你发什么疯?”加百利也觉得事情完全不对劲起来,他费劲把她两只手从肩膀上扣下来,然后紧紧握住,“你慢慢说,你看到了什么?”

“疯子——那个人是疯子!唔。”

她的嘴被他捂住,“我的老天,上帝保佑——千万别喊这么大声。”过了一会加百利才把手挪开,“你知道的,被发现我们在这里会被处分的。”

——这里是孤儿院明令禁止靠近的一堵高墙,好像是厨房的某一面,因为他们总是能在这里闻到一股血腥味。

“……好了,我现在可以正常说话了。”伊芙古德总算平静下来,但是没有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我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有人失踪了。”

“什么?”一股莫名其妙的阴寒攀上后背,让加百利觉得气温下降得厉害。

“他们需要我们的器官,准确的说是巫师的器官。”

“……什么?”

“巫师的器官比麻瓜要更强健,”伊芙古德闭上眼,边回忆着自己看到的记忆边说,“能卖更高价……那些被带走的人就注定不会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