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那个不行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俗话说,缺什么补什么。

但那些话,纵然是他曾看过几次的,都忍不住脸红。沈衔青竟然能面不改色地翻开,可见是个老手。

啧啧。徐月见摇摇脑袋,让元芳把冰盆挪过来些,这天可热死人了!

“少爷,前日子请脉的太医说,你这身子可不能贪凉,”元芳说起就揪心,赶紧出声劝道。

“不行。”徐月见严肃拒绝,这里没空调就算了,冰山可是他的命。

元芳敢怒不敢言,又在边上唠叨。

“别吵,困了。”徐月见想不明白那起子事,索性不想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他叹了口气,虽说滚床单这个事吧,他觉得没太大所谓。但现在滚有点太快了。

晚点吧,等他梳理好情绪,再看看。

徐月见把被子盖过脸,又想反正沈衔青不行,要滚也滚不了多久。说不定还没mac长,没必要忧心。

徐月见又变成咸鱼,除非到了非动不可的地步,不然他还是决定懒一下。

另一头的书房内,沈衔青执笔勾画着一株桃花树,桃花多多绽开在枝头,花瓣缀上了点点水光,显得流光连连。

他盯着一抹桃红,眼睛里闪过几个刚才看到的词语,无外乎是些‘茱萸红嫩多水’,揉捏生津。亦或者是圆润多肉,无骨生香。

他伸出手指在淡粉色的墨迹上按了下,轻轻往下拖出一点水痕。花骨朵骤然弯腰,如真的花蕊一般。

沈衔青眸色深沉,盯着手指的红痕,脑海里晃过徐月见肩头的五指印。他只是用了一点力气,那里就红得不行,好似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