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身体的亲昵又一遍遍告诉他,他们确实触碰过。

沈衔青起身穿上衣服,路过那两本封面无碍,但内容露骨的书。莫名心虚,他伸手拿过放入怀里,面不改色地走出去。

候在门外的青石本来准备找间屋子睡一晚,第二日早些起来去看看主卧的人。没成想还没过半个时辰就遇上了,他的主子。

青石抱着被子的手一僵,眼神不受控地往下望去。

老将军以前也没说过,他家儿子那方面有什么妨碍啊。

“青石。”沈衔青冰冷的声音响起,青石猛然回过神来,老实低头。

沈衔青瞥了眼被子,道:“解药问出来了?”

说到这个,青石忙抬头道:“他在审,估摸快了。”

“嗯。”沈衔青应了声,“让伺候徐月见的奴才去屋里。”

“是。”

沈衔青吩咐完,坐在院子里看着顶上的明月。朦胧的月色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点点波纹都让人在意。

他敲了下手腕,帐子里的记忆重新回笼,温热的触感好似又回到了手掌内。他捏了捏眉间,有些无奈又轻笑了声。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又回到了原本的矜贵冰冷的摄政王。

待徐月见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的中午。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进来,帐帘半盖着,挡住强烈的光线又能感受着热度,着实舒服。

徐月见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下亮度,下意识伸了个懒腰。

半途中的手忽然止住,他瞧着瘦弱的腕子上忽然多了一圈红痕。红痕细看下来还能看出手指的痕迹,就这么搁在上面,着实有点香艳。

徐月见的脑袋有点懵,诡异地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腰部。

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