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还得了,那女子急急地走出来,“你!你可别乱说!什么叫偷听来的!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能说是从哪来的,只能在原地跺着脚。

这边亭子的事情,宴会的另一侧并不知晓。

一名太监从小门进去,凑到高台上的摄政王旁边,恭敬地说了几句话。

沈衔青身子歪斜在椅子上,手撑着脑袋。听太监讲了一通徐月见如何大闹太后寝宫时,嘴角才露出一点笑。

没想到那个草包还有几分能耐,竟真的逼着太后一句话不说,让他逃了走。

一想到太后被他气得私下叫了太医,他更是痛快。

他为庆国守了十几年的太平,偏是她一门心思认为自己要窃国,还妄图扶别的皇子上位。

为此明里暗里地威胁、暗算,这回她联合文武百官与他施压,结果竟被棋子气到。

蠢不可及。

若不是老皇帝拉着他的手托孤,真当以为自己稀罕这个位子不成。

“师父,你怎么一直在喝酒啊。”坐在上头的皇帝侧过身子小声问,面上的稚气还未彻底脱除,还是一副少年的模样。

沈衔青闻言皱着眉扫向皇帝,眼底的冷意乍现。

秦昭被这眼神吓住,抿了抿嘴唇又坐了回去。他知道沈衔青不喜这个称呼,只怪他没忍住。

宴会自从开始,面前等着敬酒的人一排排。但又不敢贸然上前,只时不时拿眼睛张望,好似他才是那台子中间的舞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