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酒,我都不放在心上。”徐月见撇撇嘴,并不当回事。

这也不是他说大话,上辈子他参加的酒会数不胜数,还未爆红前,为了露面,酒一圈一圈得敬。早就练成了一个钢铁胃,也就是这副身子不争气,一喝酒就脸红心跳。

还不仅如此,若是一喝多了。身体更是敏感,刚沈衔青手指触碰了他的脸,他便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

跟吃了春/药一样。

徐月见口吐着热气,强撑着困意坐起身来,一把拉住沈衔青的手,道:“我们去院子里看灯笼,听管事说,今天的灯笼都是更处敬上的,很不一般。”

“好。”沈衔青看他都有些睁不开眼的样子,先是扶着他的手腕,在他起身踉跄时,当即横抱起来。

“你干嘛?”徐月见忽然腾空,不惊呼了声,手臂赶紧抱着沈衔青的脖颈。

“不是要去庭院里?”沈衔青淡淡道,绕过桌子走出去。

“那也不能这么......大张旗鼓吧。”徐月见悄悄看了眼旁边,一众低下脑袋的奴才,心虚道。

“无事。”沈衔青顺着他的目光扫了眼,毫不在意地大步走出去。

屋子的侧边便是庭院,院子已经被打扫干净。只剩一些残留的白雪落在枕头,晚上的风还有些冷。在听闻他们要去时,已经有人下去布置和清理。

等沈衔青两人来的时候,庭院周围已经放置了好几个暖炉,风口位置也挂着薄纱拦住,木几上的炉子滚着热茶和茶点。

徐月见一到,就踢掉鞋子,坐在厚垫子上。他不怎么来这边,一来觉得太大,二还是那树下舒坦些。

沈衔青走过去,掀开衣裳坐下,眼睛却依旧盯着托腮的徐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