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王爷可看的清?”沈何肆咧开唇角,现在他的脸是“毁容”状态,所以那笑容挂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瘆人。

看皇上和白瑜铭身形一僵,沈何肆感觉自己膈应人的目的达到了。

他重新戴上面具,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着白瑜铭:“王爷如此看着我,是有何事?”

“无事……”白瑜铭移开目光,他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皇上问:“朕听闻白暗卫说你的身体不甚好。”

“是,小人不能干粗活重活,也只能帮小侯爷分担一些琐碎的事。”沈何肆一点都听不得这两人一口一个白暗卫,他不希望白奕秋是什么白暗卫,他只希望白奕秋做回自己。

“你可是有什么特长?”皇上突然问。

沈何肆白奕秋笑道:“我会的可多了,只是我不会轻易为别人做事。”

沈何肆语气并没有在开玩笑:“既然小侯爷将我救回来,那我就只会听从小侯爷的,除了西侯府之外人的话我都不会听。”

“您也不例外。”

沈何肆明摆着说——别想着利用我,我不听你说的,哪凉快哪待着去。

“倒是比我遇到的那些侍从都有个性。”皇帝牵强笑了笑。

沈何肆平静一笑:“多谢陛下夸奖。”

“父皇,我觉得这侍从甚好,不如我去和白暗卫商量商量……”

沈何肆感觉白瑜铭简直就是耳朵聋了,他再次重复一遍:“或许王爷没有听清,我只为小侯爷做事。”

“他是你什么你这般执着于跟着他,到皇宫里吃香喝辣不是更好?”白瑜铭冷声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