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解释也不想听吗?”稚榆抿唇看着他,眼底透着委屈和虚弱,“陆白,我伤口很疼....麻药还没过,你能不能陪陪我,就一会儿也好。”

他拽住陆白袖口,眼底水光泛滥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像是又回归了初次见到陆白时的少年模样,配上苍白没有血色的唇,任谁见了都得生出几分怜悯。

陆白一时间也有些难以维持冷淡的表情,唇角有些不太自然地拉平了一些,看上去表情和缓了不少。

稚榆总是知道他吃哪一套。

三年里一直跟着稚榆的这群人却看傻了严,这位少爷哪里有刚刚拔针头的半点恶劣气势,平时里那双眼看着谁谁都会心底打颤,此刻却看着无害至极,奥斯卡差他一座小金人!

方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挥手示意后面的人别过来了,自己转身也往楼上走。

这家私立医院虽说是稚家的产业,可也会接待外来的病患。事情发生是在凌晨,此刻已经是早上八点多,正是人多的时候,陆白看着人们好奇的目光看过来,终于还是妥协地跟着稚榆上楼。

一直被拽着的袖子松开了,手腕被小心翼翼地抓住,陆白犹豫了一下却没有甩开。

只是不想欠他人情而已。陆白面无表情地上楼,心想等会儿听他解释完就走,这次的遇袭事件他还要搞清楚是为什么,虽然隐约感觉或许和稚榆这次的回国有关,但他不能坐以待毙。

陆白想,无论如何稚榆这次的及时赶到对他是一种帮助,且不论这次的危险从何而来,结果是稚榆因为自己而受了伤。

他认为自己还是个比较有良心的人,所以才会在拦下一辆的士后并没有上车,而是去了对街开了门的餐饮店,买了一份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