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站起来,行礼,“我等愿追随您,只是不知这吴闲是?”

吴闲站出,“是我,要打一场吗?”吴闲长得虎背熊腰的,站在那像坐山一样,众多士兵看了看,摇了摇头,“吴先生颇有将风,我等愿追随。”

吴闲笑了笑,向林煦比了个大手指,“兄弟,厉害!”

林煦笑了笑,他的将士之路,就从这里开始吧!

楚国,楚筠宇看着庭院,脑海中还浮现着林煦在时与他去说这要在这里种个桃树,还要做个秋千,要在秋千上看着他,等着他!

楚筠宇抚摸着他新种的桃树与建好的秋千,“都做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楚筠宇坐在秋千上,看着窗边的桃树,如果焓玥能出现在窗后,笑着问他,你怎么坐在我的秋千上,或者你来了,那该多好啊!

“玥玥,伤害你的人,我已经让他们付出了代价,你有没有开心一点?你说让我照顾好自己,我都有做到,你什么来检查一下吗?我都可以的。”

几位宫女看着自言自语的皇上,不敢抬头,自从焓玥公子走后,皇上就变了样子,杀伐决断,冷的如冰山一般,朝堂上更是,大臣们都苦不堪言。

只有每每来到此处,才像换了个人一般,脸上的表情既怀念又绝望,自言自语的说着。

楚筠宇躺在床上,抱着林煦的衣衫,看着满窗的月光,泪流了下来,好想你啊。

另一边,林煦看着月亮,突然想到了楚筠宇,夜吟应觉月光寒。

林煦摇了摇头,魔怔了魔怔了,这明明是曾经谢钧羽写给他的,不好意思说想他,非要搞文绉绉的诗句,谁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