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叫喊得不成音调。

他来不及推开门,就头抢地摇晃着扎倒在屏风前。

外头一众奴仆慌张跑进来,见到这场面都目瞪口呆地吓傻了。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温淮头疼欲裂,突地睁开双眼,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心脏砰砰乱跳,扯到了额头的伤口:

“啊!”

“爷,您怎么样?”

“他呢?梁越在哪?他有事没事?”

温淮本来以为都是一场梦,可头顶的痛感切实传遍全身。

“少爷,您快躺下,大夫说您要静养。”

“您先坐好,听奴婢说!听我说!”

彩萍强制按住他:

“汝南王没事,一个很好看的神医来过了,说没有大碍。”

小侯爷鼻尖拱动,眼神垂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

“少爷,有福与那人已经见过面了。”

“叫她看见没有?”

彩萍点点头:

“吴玉璋当即就去万寿堂告诉她老娘了。”

“做得好。”

温淮让她给自己端了碗水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到底怎么回事,爷十多年都没磕过碰过,来这里才几个月,就整日郁郁寡欢,这个汝南王……”

“别说了,出去。”

彩萍看他气色不佳,也只能退下。

另一边,梁越也才刚刚转醒。

传言中很好看的神医宇文源毫不留情地嘲笑:

“悬壶济世这么多年,头回碰见被自家夫人一刀捅穿的,此事传出去,汴京上下都知道汝南王殿下惧内了。”

“惧内又不算什么坏名声。”

梁越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