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这样想着,便慢慢从床上起身,走入了洗漱间。
到底是什么缘故?
他洗完脸看向镜中的自己,头发微长披在肩头,表情都是颓丧无力,也不大清楚这身睡衣是谁给他换上的,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他的器官应该也不是多健康吧,难道跟血型有关系?
纵使脑子里不断幻想放映着自己被开膛破肚卖掉器官的骇人情形,温淮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还是一歪脑袋便呼呼大睡,像是已经“没心没肺”了。
第二天他是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叫醒的。
“温先生,该起床了。”
温淮晕晕沉沉地跳下来去开门。
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等候在外面,看到他立马肃立垂头:
“温先生早安,董事长让我这个时间喊您起来吃早餐。”
“早安。”
温淮迟钝地眨了下眼睛。
“请问您是拿上来吃还是去餐厅呢?”
温淮再次眨了下眼睛,慢吞吞地说道:
“下去吧。”
“好的,我在门口等您,洗漱完毕后就可以跟随我来。”
他这才发现这件卧室在房子的二楼,走廊曲折又漫长,要是没有人带领他,他真的会迷路的。
电梯下行到一层,琳琅满目的早餐就摆在庞大洁白的象牙餐桌上。
温淮仰头看到水晶吊灯,数了数楼层,疑惑道:
“这里还有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