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林闻言,却只清浅地笑了下:“是否有意义,因人而异。”
这是个格外主观的判断。
汝之蜜糖,彼之□□。
她认为没有意义的东西,又焉知在他心中是否重若千钧。
李婧冉与许钰林无声对视着,谁都没再开口,像是一种无声又静谧的角力。
却不带任何攻击性。
四目相对之时,陈旧的木质门板传来了声声撞击。
咚、咚、咚。
一下重过一下。
来不及了,李婧冉心想。
她在心中无声叹息,终是卸了气妥协般低声道:“李婧冉。”
“李婧冉”这个名字伴了她许多年,她也曾经做过无数次自我介绍,包括在几千人的大会上。
但从未像此刻一般,光是说出自己的名讳,便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着。
李婧冉强迫自己放松,这才意识到裙摆被她无意识地攥在了手心。
她松了手,但丝绸格外娇贵,仍是留下了一道道皱痕。
李婧冉低着头,一下下抚着裙子上那并不能抚平的的褶皱,并未看向许钰林:“我本名和华淑一样,同名同姓。”
听起来太过于巧合,她不知道他是否会觉得这又是她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