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庚书听着她的唤声,心中一阵剧痛,袖下的手颤抖着,却强自压抑着自己不去看她。
严庚书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位绑匪身上,慢慢地吐出一口浊气,身子却愈发紧绷。
他似是在刻意挑衅绑匪,见麻花辫半晌没动作,还主动出声道:“阁下这是犹豫了?”
还未等麻花辫出声,严庚书面上却多了几分了然,轻嘲地扫了眼绑匪的下身:“还是阁下生怕自己满足不了本王的女人?”
他这句话说得极具嘲讽性,但凡绑匪是个真男人,就绝对忍受不了严庚书的挑衅,必定会怒不可竭。
身为女人的麻花辫:......不懂。
男人们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她虽无法理解,但和李婧冉对了个视线,看到她极其轻微地颔首后,便知自己这场戏已经可以落幕了。
因此,麻花辫故意做出被严庚书激怒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拉扯李婧冉的衣衫,故意半侧过身给严庚书露出了破绽。
果不其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严庚书立刻动身了。
他脚下一勾,方才被他扔在地上的匕首便被踢到半空中,而严庚书脚步一错捏上匕首后,就以电光火石之速欺身向前,瞬间逼近了麻花辫。
麻花辫早有所察,甚至余光里就等着严庚书的动作呢,故意做出措不及防的样子,徒手用指尖狠狠夹住了刀片,顷刻间便被逼退了几步。
她边见招拆招,边装作怒意升腾的模样道:“好一个阴险狡诈之徒!”
严庚书面沉如水,并未有一丝一毫搭理她的模样,一招被化下一个杀招立刻直奔她面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