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下去,严庚书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侧颜顿时青了一块。
他拇指揩了下自己的唇角,反倒浑不在意地笑笑,随后动作干净利落地再次把挑衅者按趴在地。
严庚书反剪着他的双手,迫得挑衅者的侧脸贴着那肮脏的粗糙砂地面,冷眼瞧着挑衅者被飞扬的尘土呛得咳嗽。
他嗓音含笑,不急不缓地问道:“怎么样,服了没?”
挑衅者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气若游丝地道:“不.......服......”
严庚书嗤笑了声,松了手瞧他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尘土间,接过帕子细细拭了下双手,这才道:“得了吧,硬骨头也得有相符的实力才行。”
说罢,他也无心多做纠缠,转身欲往主帐里走,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挑衅者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脸生疼地贴在地面上,瞧着他的背影心有不甘地直呼其名:“严庚书!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了,小爷我要把你草得哭着求饶!”
严庚书并未回头,对少年人这种动不动就要草天草地的叛逆期格外宽容,边走边懒洋洋地扬起手给他大拇指。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
他随口和身边人吩咐了句:“把这孩子扶起来,丢给副将好好磨练一番,是块璞玉。”
旁边的人应下,随后又心悦诚服地赞道:“王爷武艺果真精湛。”
严庚书不可思议地挑眉瞧他一眼:“就因为本王揍了个小兔崽子?可别,本王会误以为你在嘲讽我。”
李婧冉在旁听着,却觉今天这一切都刷新了她对严庚书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