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钰林沉默的时间里,李婧冉却再次琢磨了下他的话,心底倒是有几分惊讶。
先前她在折辱裴宁辞时,许钰林百般阻拦,甚至主动引/诱她。
她本以为他们兄弟二人如此袒护彼此,应当是关系匪浅的。
如今细细一咂摸,许钰林这番话倒是颇为玩味。
许钰林是华淑最为宠爱的公子,裴宁辞却说许钰林不自矜。
他看似批判的是许钰林,但也在变相地谴责华淑,说她宠幸这样一个人是荒淫的。
华淑长公主脾性高傲,眼里容不得沙子,自是听不得这种话的。
依她这脾气,听到许钰林的这番话后,自然会对裴宁辞心生不满。
如此一来,许钰林说这句话的目的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许钰林这是......在给他的阿兄裴宁辞上眼药啊。
他们两兄弟这是另有所谋,还是......闹僵了?
李婧冉心中琢磨着,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就见丝竹乐声忽淡,不远处一排婢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李婧冉精神抖擞地望去,心知这是今天的重头戏要来了。
她对大晟的习俗并不了解,因此这宴会是全权交由银药和长公主府的管家去弄的。
他们策划完后,银药严谨地和李婧冉汇报了下具体流程,被李婧冉挥了挥手就打断了。
她其实对这些繁文缛节的兴趣并不大,只是问道:“寿星,也就是过生辰礼的人,会有什么优待吗?”
银药思索片刻,试探性地问了句:“不知长公主想要何种档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