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不紧不慢道:“本宫乃圣上的胞姐,若说这世上还能有人让李元牧有一丝半点的顾忌,那个人只会是本宫。”
“摄政王,想赌一把吗?”
严庚书神色蓦得一沉。
他捏着华淑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威胁似得掐在她的脖颈,并未用力:“长公主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不信她会如此好心,平白无故地帮助她。
华淑就像是胸有成竹的猎人,她冷眼旁观着,任由李元牧和严庚书斗得你死我活。
而裴宁辞之势的崛起甚至也如此蹊跷,严庚书不禁怀疑,这一切是否都与她有关。
如若他的猜测都是真的,这深宫中的女子城府当真可怕。
可她布下天罗地网,究竟谋的为何物?他当真付得起吗?
“摄政王,你弄痛本宫了。”华淑长公主手腕轻挣了下,严庚书便面沉如水地顺势松了手。
她指尖轻挑了下严庚书领口处那层黑色薄纱,眼神流连在他裸露的锁骨处,语气露骨:“自是图摄政王的人啊。”
严庚书与她对上视线,却见华淑长公主在他身下笑容散漫:“本宫府中男宠无数,但还从未与朝臣有过云雨。”
她红唇轻启,毫不留情地揭开他血淋淋的疤:“尤其是......出生楚馆的摄政王。”
“以色侍人之事,想必摄政王往日里也没少做吧?”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言辞间却是赤/裸/裸的羞辱。
华淑长公主将交易清清楚楚地挑到了明面上:“把本宫伺候舒服了,本宫便帮你在朝堂之上摆平那小疯子。摄政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