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冉瞧着严庚书这副模样,嘴张了张,犹豫片刻又合上了。
严庚书眼见她一副“感受出了,但不敢说”的神色,眉梢微挑:“但说无妨。”
李婧冉踌躇片刻,但见严庚书微笑着的鼓励神色,还是缓缓开口道:“不应用冰水的。”
“嗯?”
她羞涩地垂首,隐晦应声:“换成烈酒会更好。”
晶莹的酒液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在那金线精绣的四爪金龙处洇出一片水痕。
向来生杀予夺的男子被那汹涌酒液呛得轻咳,魅惑的丹凤眼蒙上湿润水光,狼狈又动人。
李婧冉的话甫一出口,严庚书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他用雪帕沾了下莹着水光的唇,瞥她一眼,哼笑道:“阿冉倒是学得快。”
李婧冉深觉不适合和严庚书继续讨论下去,生怕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一些不堪入耳的成年人话题。
她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接下来学什么?”
“唔,”严庚书思索片刻,不紧不慢地缓声道:“不若授你更深入一些的吧。”
李婧冉微怔,还在琢磨着他这句“更深入”是个什么含义,就见严庚书勾着她的腰带往他身前一拉——
她重心不稳地向前倒去,严庚书则顺着她的幅度重新躺下,目光从她的眉眼滑落到她的唇:“譬如......”
他唇齿间轻佻地溢出两个字。
李婧冉:!!!
她瑟瑟发抖地捏紧了自己的腰带:“不不不不用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