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欠缺的,恰好是那种上位者自践的情愫。
摄政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她要他俯首称臣,无异于让这高高在上的俊美男子为她折腰。
让他在她面前矮下身,顺从地臣服于她,这本身就是带有隐晦色彩的一个词语。
因为小黄的计量表缺失,李婧冉不确定怎样才算是完成任务,毕竟这些情感都是很难量化的。
她只有尽可能地接近眼前这个恶狼,趁他尚未全盛之时拔去他的爪牙,给他套上一条紧箍着他的绳索。
而婚姻,恰好是最好的绳索。
不论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是诚心还是伪装,只要她和他建立了这层契约关系,就相当于是在恶狼脖颈上松松套了个绳子。
只是这绳子是否能困得住他,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但不论如何,只要婚约能达成,她便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阿冉?”严庚书磁性含情的嗓音唤回了她的思维。
李婧冉垂眸,只见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伸到了她面前,虎口和指腹处都覆着薄薄一层茧,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骨骼感明显,青筋蛰伏其上,是那种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李婧冉目光扫见他那只手,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严庚书那日单手抱着她索吻时的模样,一时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
啊,都怪小黄,想她以前是多么一个纯情的宅家少女,结果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一看到严庚书的手,她便想到了小黄的那句“不知抓床单有多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