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天白日闭门点灯总带着一种隐蔽的色气。
如同白日宣.淫。
四周皆昏暗,唯有床榻被照得明晃晃的,将榻上之人的狼狈神色毫无保留地映入李婧冉的眼中。
就仿若是博物馆里供人观赏的文物,容不得他丝毫的逃避。
李元牧似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这般模样,他轻轻抿了下唇,唇上未干的血迹晕染开来,像是上好的湿润胭脂。
将破碎感和纯欲糅合得恰到好处。
李婧冉不断地帮他擦着汗,捏着的帕子都快湿了,自是能从中窥见几分少年的痛意。
眼见李元牧又克制地想去咬唇,李婧冉有心想给他找个什么东西咬着,但手边也没有顺手的东西,便只能用手指轻轻揉捏按压他的唇,让他松口。
“别咬。”她对他道,让他别再凌.虐他的唇了。
李元牧呼吸呼吸紊乱,墨发汗湿地抬眸瞧她一眼,眸中湿漉漉的:“姊姊是想代偿吗?”
李婧冉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刚想追问之时,郎中恰好又麻木着脸落下一针。
李元牧疼得吸了口气,唇齿含着她的指骨,落下了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指骨处湿热的触感让李婧冉轻轻嘶了声:“李元牧你是属狗的吗?”
齿间的力气松了些许,李元牧的唇轻轻吻了下她的指尖,随后将她的手指含得更深,在她的指根留下一圈浅浅的印记。
像是个婚戒。
李婧冉瞥了一眼,责备他胡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李元牧神色倦懒地对她撒娇道:“姊姊,还有多久啊?我快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