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得一声,门被摔上,严庚书手掌垫在李婧冉脑后,压着她往床榻上一倒,俯身便想吻她。
李婧冉极其偏头避开,挣扎着道:“严庚书你当本宫是什么?先前一句‘玩腻了’就可以随意地抽身离开,如今想回来便回来......”
这个问题她方才便提出来过了,只是被孩子打断了。
只是这一次,李婧冉质问的话都还没说完,便怔住了。
她瞧见严庚书当着她的面,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声响格外清脆,对自己也下了狠手。
严庚书额头在她细腻的颈子蹭了两下,低低道:“阿冉我错了,我混蛋,我之前恐怕是失了心智了。”
依旧没有说出和裴宁辞之前的事,没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他回想了下裴宁辞方才在她面前的模样,故意吸了下鼻子装柔弱:“我真的错了。阿冉,冉冉,夫人......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用性命发誓,没有下次了。”
严庚书的这个态度让李婧冉心中一定,最起码知晓严庚书往不会又突然发癫说要和她断得一干二净。
她静默片刻,开始拿乔,指尖暧昧摩挲着他的黑纱领,慢吞吞地道:“我是想原谅你。可是怎么办啊,原谅了你我又感觉浑身不舒坦。”
李婧冉原本只是想听严庚书再说几句软话,便把这件事这么轻飘飘地带过。
谁知话音落下,她却瞧见严庚书的神色紧绷了几分。
他敛着的眼睫在泪痣处投下阴影,呼吸间变得隐忍了几分,像是在酝酿着某个对他而言很艰难的说辞。
在这片静默中,李婧冉看到严庚书从袖口摸出了先前的兰香软膏,古代版套套,皮项圈,和他们先前买的那一堆情/趣/用品。
她眸光微怔:“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