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偷二百多斤,别说明不明显,光运出去就是个麻烦事,除非偷元宵的是团伙作案。

可食品厂里有警卫,也有狗,来的人越多,目标越明显,反而更不好下手。

“也只能这么办了。”王哥没再说什么,把那几盘元宵倒进了箱子里。

两人回去,郭姐立马关心地问夏芍:“王哥没训你吧?”

“没有。”夏芍讪讪地笑,“王哥只是说我放得太多,都粘一块儿了,让我下次注意一点。”

“你平时又不干这个,把握不好距离正常。”郭姐道。

旁边掐了半天剂子的同事也赶忙叫她:“你快来吧,我们两个人掐,都不够他们包的。”

全都让出了地方,其中一个还甩了甩手腕,“这东西想掐得又匀乎又快还真没那么容易。”

另一个看了眼脸色依旧不太好的王哥,也笑道:“我还以为小夏什么都会呢,没想到她也有挨说的时候。要没今天这事,我都忘了小夏才来单位半年。”

夏芍只是赧然地笑,“我也不是什么都会啊,至少唱歌跳舞就不会。”

众人一想国庆联欢会她上台假唱的事,全都笑了,也就把这事揭了过去,更没人产生怀疑。

当天中午午休,王哥特地回了趟家,穿了个军绿色的棉大衣过来。

他家是双职工家庭,媳妇儿也上班,中午没时间回家做饭,平时他都是带饭。有人看见不免好奇,他也只说觉得肩膀不舒服,怀疑是凉着了,所以回去换了件厚的。

这种棉大衣一直包到膝盖,笨重是笨重,却十分暖和,这么说的确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