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望过来,她解释:“我家邻居就有人耍钱,我听他们骂过。”

赌钱这东西,赌得小还好,赌得大,谁都担心拿不走。

有些老油子就会把小钱放在桌上迷惑人,说是上厕所,其实早拿着钱跑了。

只是郑大奎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坑了的这个于小伟是个疯子。他敢跑,他就敢拿刀。

当时的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只知道结果惨烈。

五个参与赌/博的人,除了杀人的于小伟,一死一重伤两轻伤。要不是邻居听到动静察觉不对,一门栓把于小伟敲晕,报了案,死伤恐怕还会更多。

“赌/博害人呐。”有人轻声道,“这得多少人家没法过了。”

“是啊,不过郑大奎那个爸没长人心,该喝酒,还得继续喝酒。要不是他爸整天就知道喝,把媳妇儿打跑了,从小就没人管他,他也不至于长成这样。”

“把媳妇儿打跑了?”夏芍难得插了句。

那人见她不知道,给她解释,“郑大奎他爸是出了名的酒鬼,每天三顿饭,顿顿桌上都得有酒,没有就打人,才不管你家里日子过不过了。那年代又没有结婚证,他媳妇儿受不了就跑了。郑大奎没人管,从小就在奶奶叔叔伯伯家来回混饭,一身臭毛病。”

难怪书中大佬说喝酒喝红了眼的人和输钱输红了眼的人一样没理智。

郑大奎赌/博,还设套坑人,落到这种下场虽然让人唏嘘,可也怪他自己。

那他长成这样,又该怪谁?

见夏芍抿着唇没说话,那人又忍不住问她:“我听说何二立也跟他们一起玩过,他没事吧?”

说实话夏芍也不确定何二立有没有事,从木匠房跑了后,他就没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