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不感兴趣,夏芍觉得没意思,又蔫下去,自己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车子都骑出火车站了,她才听到陈寄北问:“为什么?”

声音还是那么冷淡,不过好歹是有回应了。

夏芍轻声道:“因为关里媳妇儿不会过日子,手里一有点钱就回老家。”

这回陈寄北没再沉默,“那正好,我也不是本地人。”

夏芍听得有些愣,“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多稀罕啊!这人可是第一次单独说话,就嘲讽她戴了绿帽子就这么轻易算了。

陈寄北闻言一哂,“总不能让你这副表情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你了。”

这讥讽的语气,他还真是凭本事单的身。

回去夏芍果然在行李里翻到了那块上海牌手表,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塞得还挺深。

她拿着往自己手腕上戴了下,腕子太细,手表一戴上去就滑到了手肘上,看来只能留给陈寄北了。

也是,这东西是拿给夏万辉赔罪的,买的肯定是男款。

夏芍把手表收起来,一抬眼,却见陈寄北从工具箱最底层抽出一封信,又准备出门。

她有些意外,“寄信给家里?”

陆泽同今天才收到信,这封却是早就写好的,不太像。

没想到随口一问,陈寄北竟然答了,“不是,举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