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往外面走出去几步,忽地想到魏远洲特意挑了个偏僻的角门回来,不就是不想让人知晓这件事吗?她这般大张旗鼓地跑过去,岂不是昭告所有人魏远洲出了什么事吗?
五哥那边又会如何作想?
她要去,也不能以这副慌不择路的表情去。
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凌厉,叮嘱婆子道:“这事不能同旁人说起,可明白?”
“老奴活了这些年,分寸还是把握得住的。”婆子当即表明忠心和立场。
宋卿时让婆子悄悄回去,尽量别让人看见她来过落梅榭。
直到等心情彻底平复了下来,才对绿荷道:“走,去前院。”
宋卿时赶到时,恰逢碰到段朝端着个药碗从里里出来,见到她停了下来规矩施了个礼。
“郎君他伤得可重?”宋卿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淡定自若,但是还是止不住有几分颤抖。
她都这般着急了,段朝却是支支吾吾,一言不发。
甚至低下了头,那模样俨然在告诉她:魏远洲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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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摸黑,村里面就下起了大雪,像是毛茸茸的棉花,大块大块往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