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蔺深本是自言自语地发问,可他敏锐地听到了保镖迟疑的一声“额”,于是立刻追问:“想说什么就说。”
保镖咽了咽口水,想起温西赴朋友生日宴之前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
老板之前明确表示,虽说是跟踪,但也要留给温小姐喘息的空间,是以他只需要报备温小姐的社交圈,逛情趣店的事他一开始便没说。
这会儿结合起两件事,一咬牙,他还是决定上报:“温小姐下午买了一些……额……玩具。”
许蔺深问:“什么玩具?”
“是一些Omega用的。”保镖硬着头皮说,“我询问了店主,里面有手铐、口枷、项圈、电动——”
保镖话未说完就被猛地哐当一声打断。
许蔺深脸色铁青到了极点,一脚将书房里的立式花瓶踹翻了,声音尖锐刺耳,碎片淌了一地。
忍着骂脏话的冲动,许蔺深狠狠地吸一口气,眼神因极度愤怒显得格外恐怖,片刻后,他咬着牙对保镖说了声“继续盯着”,然后挂掉电话,打开了桌上的资料。
也没几页,但写尽了程肆十八年来的生平。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一名刚洗完澡的女性Omega走进来,她身上只裹了一件睡袍,身材高挑,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杏眼干净疏离。
看到满地狼藉,女omega吃了一惊:“谁惹你生气了?”又热切地说:“我等了你好久,干嘛一直在书房呀,是想在书房里做吗?”
许蔺深没回答她,低头看资料。
女Omega便熟练地坐进他怀里,顺着他翻阅资料的动作看过去,看到某处,她微微睁大眼:“诶,上面说这个人的父母在你们温家做过事,每周末还会接他来温家住一晚,你干嘛还调查,难道没见过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