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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盛笳迎来了毕业答辩。
同一个院的学生被分成几组,盛笳坐在会议室里,再一次看到了同科室规培的男生。
有个女同学坐在她旁边关心道:“笳笳,听说你前几天生病了,今天养好了吗?”
“嗯,好了,谢谢你关心。”
“没事,待会儿答辩加油哦。”
“你也是。”
那男生坐在旁边哼笑着,“还是你一个人加油吧,人家盛笳背后有什么人你不知道?哪怕待会儿答辩得一塌糊涂,也不会有事儿的。”
不甘和愤怒蔓延,盛笳冷着一张脸正要反驳,三位教授走进来,其余学生连连问好,打断了她。
答辩顺利结束,之后便是提交论文终稿。她将宿舍里剩下的东西全部打包好后,距离五月结束,只剩下一个周。
盛笳突然无所事事,她变得茫然,有时候漫无目的地在燕城晃一圈,某天坐在咖啡馆里时,突然想起自己在三个月前好像报名了一场托福考试,就在五月的最后一天。
她什么都没准备,考试目的也同样未知,心态倒是变得很好,抱了五天的佛脚,揣着自己幸好本就不错的英语基础,考试去了。
六月的第二天,是毕业典礼。
学校给了每个班级二十个家属名额,盛笳一个都没要,父母还没退休,一个典礼而已,他们犯不着从朔城特意赶来。裴铎也是同样,让他坐在这里听一场冗长的发言恐怕是一个折磨,而她在燕城最好的朋友辛念快要生宝宝了,也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