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求一个结果,甚至忘了关心自己疼不疼。
就像小时候她渴望结交一个朋友时,会将自己最喜欢的所有玩具掏出来,如果对方也乐意同样慷慨,那盛笳便欢天喜地地将她视作最好的姐妹。
可惜她童年时,并没有这样唯一的朋友。
盛笳轻轻闭上眼睛,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在的心在颤抖,盼望着裴铎也能听见。
然而。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盛笳的睫毛颤了颤,视线移开,看见了Amora的消息。
他们到了。
虽然她更想要与裴铎独处,但盛笳也很喜欢Amora,见到一行人时,依旧高高兴兴。
何况,在多年委屈自己的时光中,她已经学会了适应各种情况。
她穿着一条浅紫色裙子,身后站着许久未见的黎禹,盛笳惊讶又为他高兴,冲他摆了摆手。
霍廉说晚上酒店沙滩上有音乐节,他们方才已经买好了票,待会儿一起去。
Amora拉着盛笳进化妆间,“笳笳,你带裙子了吧?”
“带了。”
“换上呀,都来海边了,你怎么还穿着牛仔裤。”
盛笳把自己的行李箱拖来,问道:“音乐节穿哪个好看?”
Amora挑挑拣拣,“哎呀,都太保守了吧?音乐节应该再大胆一些。”
盛笳老实道:“我没有那样的裙子。”
“那你从我这里挑,我带的全是裙子。”
盛笳拿不定主意,后来还是Amora一锤定音,“要红的!越艳越好,把阿铎迷死!迷不死他,也能迷死别的男人,再把阿铎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