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白手一顿:“是吗?”
宿洄叹口气:“这已经是你第二十三遍帮我检查下文具袋了,你别给我检查丢了。”
二十三遍了吗?他都没数。
郁怀白假装无事发生,把文具袋还给宿洄:“你自己再好好看一遍。”
“嗯。”宿洄警惕地看着他,“那我收起来了,你别再翻了。”
“嗯。”郁怀白刚答应,看到宿洄检查一遍后,把文具袋放到一边,随即不放心地手一指:“你看下尺子弯没弯!”
“直的!比我们两个都直!”宿洄这下真烦了,脸气鼓鼓的。
郁怀白干咳一声:“我们本来就是弯的。好了,走睡觉吧。”
“嗯。”宿洄站起身,牵着他的手离开书房。
次日,天明。
郁怀白把战袍递给他:“换上这件。”
宿洄接过战袍,从外面看,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体裇:“有什么不同吗?”
郁怀白说:“你翻过来看。”
宿洄把体裇翻过来,在衣服的里面,竟然用浅色的线,绣了一个巨大的文曲星!
宿洄傻眼了,郁怀白一本正经道:“我请大师看过了,开过光的,很灵的。”
怕宿洄不接受,郁怀白还特意补充道:“绣在里面了,用浅色的线,外面看不出来。”
宿洄将信将疑,把衣服又翻过来,举到太阳底下。
浅色的线条若隐若现,印在胸口,看不出来才怪。
好丢人啊,还是绣在胸口的。
“我不穿。”宿洄当即拒绝。
郁怀白满含希冀地看着他:“我好不容易求的,花了小两万呢。”
宿洄:“……你要实在有钱没地方花,你给我行不行?”
“能退吗?”宿洄问。
郁怀白摇下头:“不能。”
宿洄一脸嫌弃。不想穿,太丢人了。
“你等我一下。”宿洄说着,跑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他把这件战袍换上出来了。
“走吧,去考试。”少年的眼眸格外明亮。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考场门口。
考场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学生和家长,大家都在等待进场。
宿洄手一指外面:“郁先生,看那里!”
“什么?”郁怀白刚转头,就听见背后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郁怀白一扭头,宿洄正动作麻利地把战袍换下来。
“已经沾到文曲星的庇佑了,我不想再穿了。”宿洄把脱下来的战袍放在郁怀白手里,丝毫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