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得过于突然。
连柳相旬都未及时?反应,停顿片刻后蹙眉,声音带了探究:“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有啊。”
田恬摇头:“我从别人那听?的,不过就记得自己被关在漆黑房间里,剩下的都没印象了。”
说话时?,田恬视线往左上角偏。
柳相旬本?就无意让他想?起?这段堪称病态的折磨,忙伸手捂住田恬的耳朵。
“不是什么?大不了,你贪玩不小心误闯禁地被人关起?来教训,后来很快就被放出来了,这件事你不记得了吗?”
他语速很快不给田恬提问机会,紧接又道:“从那以后,你变得很讨厌北城,所以听?说你要跟喻江走,我肯定惊讶。”
其?实,他心里的惊吓大于惊讶。
生怕田恬接着追问,柳相旬握住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暖和他过分冰凉的指尖,目光也随之落在田恬脸上。
“我穿成这样,不就是让了你为所欲为?你好不容易有了反击的机会,难道就不想?把握?”
说话间,柳相旬拉着人起?身,穿过一小片空地来到卧房。
他挑开?垂落的床帘,让人看清摆在床上数不清的用具,在田恬面露惊讶想?要离开?时?,他赶忙锢住男生的腰,将人推倒在床边。
柳相的旬力气不小,田恬又被脚踏绊倒,踉跄坐在长条物上,也不知触发了哪里的开?关,震动声嗡嗡,在寂静室内尤为明显。
“……你脑子里就这些东西?”田恬格外无语,从身下抽出来硬棍子,随手摔在柳相旬怀里。
后者也不恼,将东西对准自己,拥有开?关的那头却递到田恬的手里。
“试试看,你怎么?搞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