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心说,那我也不认识。

酒吧经理把电话挂了,改成视频打过来,让徐舒意亲自看看趴在沙发上的白衬衣男,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徐舒意眯眼一瞧,醉狗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商界新贵——商三少爷!

也就是商靳沉点了一个较偏僻的包厢,而且酒吧的经理确实没认出他来。

若不然,商靳沉这张经常登上财经新闻的脸,明天就该登上娱乐头条了。

徐舒意问了地址,匆忙套了衣服,大半夜的打车很不方便,勉强还是以三倍价格找了个以前存下号码的钓鱼车。

到了店里,徐舒意小心谨慎地试探着酒吧经理的态度,对方确实没看出来趴在沙发间一动不动的死狗,正是跺脚能将半个龙城震一震的商某某。

商靳沉其实也不傻,他想买醉到处都是地方,但他常去的酒吧会所都是高档场所,进来出去的全是熟面孔,只要他拿起香烟,能一瞬间扑过来十几个打火机给他点烟。

商靳沉怎么会买醉呢?

商靳沉在所有人眼里都是矜贵轻慢又不容靠近的大佬呀?

徐舒意给经理刷了卡,说马上带人走。

徐舒意找不见他的西装外套,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对方盖头上,拍拍脸说,“商三,你表呢?还有领带?我记得你离开家的时候,全部都穿戴齐整了。”

问了三四遍。

商三才睁开迷离的眼眸,看清是谁敢打扰他,才狠狠瞪人道,“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玩意儿值钱?”

徐舒意无奈,“不是谁值钱的问题,我是怕你的东西被人偷了。”

那一身行头,单说一块限量版的钻表,少说几百万了。

商靳沉揉了一把微卷的头发,“扔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