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从这两句话可以判定的是,陆子安是个有艺术天赋的孩子,只可惜某些原因,例如金钱的问题,毕竟学美术特别费钱,一年要砸十几万的。

当老师相比较要单纯稳定一些。

徐舒意并不为自己推测到的感到兴奋,只是一种同病相怜的难过油然而生。

徐舒意最想问他,究竟是怎么认识商靳沉的?

若说是看财经新闻,或者内与八卦,也是极有可能的,商靳沉算媒体平台的宠儿了。

正当两人的交谈又重新陷入死寂。

听见外面偌大的庭院里,有车辆急速地开进来,而后有人从车舱大步跳出,拉开后备箱道,“商总说上楼轻一点,他的备用电池快点送上去。”

原来那个商某人还一直站在楼上?!!

陆子安开口说,“他居然还没走?”

徐舒意说,“冷到忍不住就走了。”

陆子安虽然对商三自带莫须有的痛恨,但他不想商三出什么意外连累徐舒意,恨道,“不然你骂他,叫他快走?”

徐舒意噗嗤笑出声,将手中的肖像画举起来认真打量。

“商靳沉不是愣头青,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想要的台阶一会儿有人会给他的。”

陆子安哦了一声,摸出削炭笔的小刀,翻开铅笔盒,认真地削起了铅笔。

须臾,可能是商靳沉缺电的装置更换了电池,沉重到像是要毁灭城市的脚步声,缓慢地从上层下降。

陆子安紧张道,“他过来了。”手里攥着的小刀子在笔杆间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