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舒意,留下来试着爱我一次,好不好?”

他那嘴,一向善于讲冷酷的谈判条件,连说情话都是有段位的,不知是不是提前拜读了莎士比亚的情诗。

含着诱人的蜜糖,便要先吻住徐舒意的嘴巴。

结果被徐舒意张嘴咬了一口,痛得立刻倒抽了两声冷气,嘶嘶道,“小意,疼。”

徐舒意反抬袖擦擦沾在嘴瓣上的液体,真希望这液体是商三的血液。

“商靳沉,你不老实,不过也对,通过电话跟你讲确实说不清楚。”

徐舒意道,“你口口声声说对我的在乎,希望我先喜欢你,实际上你只是跟自己玩了一个爱情游戏,你沉迷在里面无法自拔,回头发现我已经抽身了,而你的自尊又无法容忍。”

商靳沉立刻蹙眉道,“我认真得在做自我剖析,为什么我的话能让你曲解成这个意思?”

现在不论是什么意思,我都跟你没意思。

徐舒意一把推开他,“商三,你永远不会弄清楚我真正想要什么,我说了,我信不过你。”

大抵上商三还要诡辩。

徐舒意问他,“你刚才打的电话里说,你认输了,如果你的占有欲和偏执欲没有在跟我玩游戏,又为什么主动会认输?!”

商靳沉彻底哑口无言,如果一个人真心打算离开你,无论你说什么,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会被揪出错来。

这跟他预先推想得毫不挂钩。

徐舒意将羽绒服的帽子戴好,他现在担忧自己吹冷风会感冒,远远高过于给商三的心灵暴击。

下车前,商靳沉依旧出手拉住了他,像是在找个不会被攻击的借口而处心积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