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暖和的温度和外头的寒冷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库洛洛感觉到了热,一直在扒拉被强行戴上的帽子。

在外面时连这样柔软的抗争都被伊路米镇压下来,到了屋内伊路米就随他的意,还帮人把外套给脱掉,只留着里头的棕色高领毛衣。

“伊路米。”库洛洛一坐到床上又伸手要抱,前不久杀手才告诉他的名字,于是他会指名道姓地叫人了,“伊路米。”

这个名字和昨天那个与他同龄的孩子一样,他们长得也非常像,但库洛洛却没有问他们的关系,莫名的亲近感让他本能地感到这两个人好像是一个人。

几个蜘蛛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都不禁有些酸溜溜的。

他们也都发现了小号团长对待他们和伊路米之间的差别,早上派克和信长好不容易才和他混熟了些,可以随便抱来抱去了,但伊路米一来其他人都沦为背景板。

要是给库洛洛自己选的话,他只想被伊路米抱着,还一抱就不肯下来,完全是块大号的牛皮糖,恨不得扒在揍敌客的身上。

黑发杀手居然也由着他,走哪儿就单手抱到哪儿,简直像是在炫耀!

芬克斯小声喃喃,表情很不解,“就这么喜欢他吗?”

“是制约!”侠客立马纠正,给自己人树立没什么用的信心,“只是制约影响导致的!”

“嘁。”飞坦懒得再看,转身就走。

“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派克则无法理解同伴们的好胜心,也同样无语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