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已经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开始头疼,他手忙脚乱地把本来在地上好好玩玩具的库洛洛抱起来,头大无比地哄道:“这是窝金和信长!窝金!窝金还记得吗?!”

库洛洛泪眼蒙眬抽咽着,把脸埋进他怀里,压根不敢往窝金他们的方向看一眼。

听了这句话,谁都能猜出眼前的小不点真是他们的团长。窝金抓抓坚硬的头发,有点受伤道:“我有这么恐怖吗?”

信长顶着双死鱼眼,想着窝金一脸煞气地推门的样子,觉得把小孩吓哭真是理所应当。

下午的时候,他们当然接到飞坦的电话,但对方没说具体的就说团长出事了,赶紧回来。他俩立刻就赶回来了。信长这下才知道飞坦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倒是有些放下心了。

懒懒地坐到房间另一边,信长扣了扣耳朵道:“你闭嘴吧。”

说完,他看了看缩在芬克斯怀里委屈成一团的库洛洛,发问:“这是怎么回事?又是制约?”

“不是,他突然就变成这样了。”飞坦的声音相当低,“或许和念有关。”

“……”信长:“那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飞坦:“嗯。”

除还有几声小孩的啜泣外全场死静,窝金看着库洛洛,刮了刮下巴,“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今天下午。”

闻言,窝金停顿了下,接着问:“具体时间?”

“三点半吧。”

窝金“嘶”了口气,挠头嚷嚷道:“不会吧。”

飞坦抬眼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