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自己握住自己的手,微微点头。
晏泽宁快被池榆给气笑了。他让池榆坐下。“你今日对我说了多少次谎?你自己算算。”
“一次吧……没有多少的……”池榆声音细若蚊蝇。
晏泽宁从空中一抓,将睡在床上的小红摄了过来。晏泽宁拉扯小红的翅膀,小红疼得尖叫着醒来,“师尊让你再算一次。”他摩挲着池榆的脸颊说道。池榆低声惊惶道:“好……好……我再算一次,师尊你先把手拿开。”
看着池榆陡然变得毫无血色的脸,晏泽宁有些心疼,他语调放得温软了些,但内容毫不留情,“算错一次,它就被去掉一只翅膀,算错三次,它就没命。”
小红眼睛里满是恐惧,包着眼泪,连哭都不敢哭。
良久,池榆颤颤微微说出了答案,“是两次?”
“哪两次?”
“一次是我与师尊说酒虫不是酒虫,还有一次是不戴簪子的原因。”
晏泽宁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惋惜,“宸宁,答错了。所以它要失去一只翅膀。”
池榆哭着,“师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晏泽宁抚摸池榆的头,“已经没有机会了。”
见晏泽宁要扯掉小红的翅膀,池榆扑到了小红身上,哭着说:“师尊,你要罚就罚我,干脆扯掉我的手脚吧,又何苦来难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酒虫呢?”晏泽宁要拉开池榆,池榆扑腾着手尖叫,“你滚开!”
晏泽宁脸色陡然阴沉,“你一而再再而三说谎,简直是无法无天。”池榆依旧抱着小红不撒手。
“我只是不忍心罚你而已,不代表我不忍心罚别的什么人。”晏泽宁语调阴冷。
池榆转头泪眼婆娑说着:“有什么不忍心的,你要打就打呗,都是我说的谎……事情都是我干的,你哪能怪到别人头上去。”
“今天要杀要剐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