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的佘时无语地说:“母亲大人,我怎么敢说您给我丢人现眼?再怎么样也是我给您丢人现眼才对。”

这句话就像是说了千百万遍,没有感情全是求生。

但佘母并不在意,高高兴兴地出门坐上白色轿车开往学校。

佘母穿着白色大衣踏着马丁靴,像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脸上几乎看不出被岁月洗礼过。

家长们陆续来到教室,课桌上是同学们的成绩单以及寒假作业。

佘母不似其他父母那样对孩子的成绩要求严厉,她唯一希望的就是佘时可以幸福健康。

她随意扫了一眼成绩单,不高不低,但她却很满意。

身旁的椅子被人拉开坐下,佘母眼睛往那边一斜,是位精神看似有些萎靡不振的先生。早已留长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背后,眼神有些许浑浊,让人看不出年纪来。

同学们一个个活动自由,只要最后拿下书就可以,所以他们要么回家打游戏要么大家伙儿一起打球。

女生则都围在一起说着八卦,佘时是个例外,一个人把校服外套罩在身上后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佘时睡眠很浅,稍微有些动静就会被惊醒,更别提在户外睡觉。

他感觉到身旁的草坪被压陷进去,但此时也不愿意动弹,迷迷糊糊继续闭上眼。

过了几分钟掀开校服时猛然发现自己一直躺在对方腿上,慌慌张张地迅速爬起后立马说了声对不起。

“你不是说让我多多爱幼?还是佘老师教得好。”

下方传来熟悉的嗓音,佘时一看,原来是他的好同桌纪靳。

佘时摇摇头,摆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纪靳没有没有,两个人曲腿坐在草地上双手撑着地,有时会有微风拂过,脸上泛起阵阵凉意。

“不睡了?”

佘时撇嘴说:“睡不着,要不你给我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