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用眼神示意顾晨坐到他身侧，就是旁边他事先整理好的座椅上。

“感觉怎么样？”

林琛本意是想询问他的身体情况，哪儿知顾晨郑重其事的回答他：

“很香，感觉快腌入味儿了。”

林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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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猪吗？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林琛疾言厉色，不怒自威的眉眼紧蹙着。

顾晨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训，大气不敢喘，双手并拢，来回揉搓着手里的中性笔，闭眼挨训。

林琛见他类似求神告佛的动作，一股无名火乍然窜起。

“害怕了？”林琛反问。

“没有……”顾晨颤抖着声音，尾音被吓的都跑调了。

林琛：有能耐你说这话的时候别哆嗦啊。

林琛按揉着太阳穴，他身为学委，为身边同学答疑解惑的次数不少，顾晨还是头一个令他感到无力的学生。

Omega的小脑袋瓜里，除了正确答案，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全都记住了。

回想起方才，他问顾晨：“还记得这道题吗？”

顾晨回答：“上周晚自习你在黑板上讲过。”

林琛再问：“那我讲的过程，你都记住了吗？”

顾晨抿唇，不答。

这次林琛换一个问法：“说说，那天我都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