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哲被顾晨突如其来的笑容惊艳到了，过了半晌才缓过神，然后就是一通道谢。

等到顾晨把卷子递过去，他说道：“你有手机吗？你可以把卷子拍下来保存，因为我也在做这套卷子，可能暂时没有办法借给你。”

“好的好的。”许昕哲赶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拍照。

拍完后，他双手捧着手机踌躇许久，眼看着顾晨就要转身离去，许昕哲没经过大脑地拉住顾晨的手腕。

顾晨被突然拽住，回头瞧他，“还有事吗？”

拉住顾晨的手带着紧张的颤抖，许昕哲暗自在心里打气，然后才敢难为情的说出口：“能把你的微信给我吗？如果有不会的题，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微信？

顾晨愣在原地，听明白他的意思后，柔和地笑道：“这我可能没办法给你，我没有手机。”

许昕哲设想过无数个回答，但偏偏没有想到这个……

顾晨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渐行渐远，不禁疑惑，这位同学拿到模拟卷不应该开心吗？怎么反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

午休时难得孙岭也来了，顾晨敏锐的发现他和宋玺之间的不对劲。

宋玺依旧是那副懒得搭理人的淡漠样子，孙岭起初说话的语气带了点尴尬，好在后来也渐渐的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他只是不似从前那般，总是跟在宋玺身后吆喝着宋玺长宋玺短的了。

午休时间难得有几分钟空闲刷会手机，孙岭肌肉记忆般的点进论坛，然后被一条帖子夺走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