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屿逃离了那个让他伤透心的地方和人,半路上他感觉身上又凉又热,过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身体像是烧了起来一样。他摸了摸沾满酒精的脸,心里泛着苦涩,原来这杯酒里有问题。
大街上所有路过他的人纷纷向他投来怪异的目光,他跌跌撞撞的想找个人少的地方缓一缓,因为他的信息素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释放了出来。
好难受……顾金屿马上要倒在街角处时却直接跌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帮我……”顾金屿快要失去理智。
“顾秘书?”江北惊呆了,他抱着柔软的像是一滩水的顾金屿,眼睛睁得巨大:“你、你是……”
“随便把我扔到一个酒店里就好,求你……”
“好、好。”江北咽了一口唾沫,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他跑向了离得最近的酒店。
……
安眠一直在打量着手指上的戒指,满眼欢喜的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要不是沈星濯搂着他的肩膀,否则下一刻他就要撞在下山的树上了。
沈星濯无奈地说道:“想问什么?”
安眠瞬间抬头看向他,那表情好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你什么时候准备这个的?”
沈星濯:“半个多月吧。”
“哦。”安眠始终没有想起来半个多月前沈星濯有什么反常行为。
“半个多月前江北来找我,是江北帮我出主意,我才带你来到寗山。”沈星濯戳了戳安眠疑惑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