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对他时常的出神已见怪不怪,他很有礼貌象征性的夸奖:“好吃。”

实际上他吃什么都觉得好吃,似乎没有绝对的好坏标准,除了在审判庭上,他严格遵守法律近乎无情。就连龙璟也不知道,如果自己犯法了(馋审判官身子),会不会立马被打进大牢里。

“阿克赛恩。”

“嗯?”那维莱特很少直呼他的大名。

“你有话要跟我说。”

龙璟继续献殷勤,“来来来,这是我调制的酒,叫……叫茉洁玛丽好了,你要几块冰?三块怎么样?”

审判官看他的目光带着探究。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在犒劳枫丹最高审判官大人。你明天没有工作不是吗那维莱特,不然你今天也不会这么早回来……嗯,提前了至少一个小时。”

龙璟心虚的时候总是话多。

这是那维莱特观察他得出的小总结,不过也有点可爱就是了。

龙璟说了这么多,也有点口干舌燥,他没顾着喝酒,给自己添了一碗汤水,开始切入正题:“那个……那维莱特,关于二十年前的冤案——”

“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讨论那件事,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龙璟盯着那维莱特,身子前倾,带着压迫感说:“你觉得结束了吗?每当我闭上眼,都能偶尔会想起那些画面。那维莱特,我深受噩梦折磨,它们时时刻刻都在给我附加罪名,导致我身体和精神越发虚弱。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应该把实情告诉我。”

“很抱歉。”不善言辞的审判官低下他高贵的头颅,他的眼底同样浮现挣扎之色。